现在青年艺术100、中国青年推广计划、未来展、新星星、大学生提名展等项目,艺术家面临着选择的压力。
冯博一:诱惑多,其实压力也挺大,那种压力是能让你选择的压力。我们那会儿毕业由国家分配,单位分房,结婚什么相对比较简单,大家都差不多。现在就是贫富差别变得越来越大,比如说车、房子、结婚、职业、挣的工资都是压力,虽然生存已经不是问题,但是这种选择的困惑可能会有一点不知所措:信息量太大可能会变得复杂,那会儿我们没有选择,就是沿着这条路走。这两种境遇各有利弊,在很单纯的时候选择是唯一的,但是创作艺术作品可能想得更单纯或者相对更独立。
实际上,现在对艺术家创作来说其实面临着更大的挑战,比如说我们那会谁是艺术家,你画得好,这种身份的优越性或者自豪感很明显,现在人人都可以成为艺术家。再举一个例子,比如那会儿当摄影师挺难的,因为一般人买不起摄影器材,如果你带有这个器材,拍的时候你就成为摄影师。但是现在几乎人手相机,谁都可以拍,什么都可以拍,你要拍一般根本出不来。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年轻人怎么创作、如何创作也挺难的,现在单纯地说我就画一幅好画不行,还得有新的观念、方式,还要混江湖。现在已经不是仅凭着艺术理想,为艺术献身就可以了。现在时代有了一些新变化,从某种角度来说年轻艺术家你得做得特别好。不仅仅是画画,而是各个方面。
之前的艺术家可能更多的是在绘画方面有特长、专场,你就可能会成为艺术家,或者是一种不错的艺术家,现在的艺术家是一个多维、丰富的形象,你要作为艺术家,你的言论、方式、人生观、生活观等这些综合的因素都会作为参考的要素。其实这是大势所趋,社会各个行业都面临着这一状况,老艺术家可以一辈子就唱一首歌,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完全改变了,更新换代速度太快了,你要是可抓住观众的眼球,必须要不断有作品面世,这就是一个时代的特点。
您说的比较未来展和其他的一些青年推广方式,您觉得未来展的特点在哪儿?
冯博一:未来展的特点就是选择范围比较广,为什么呢?我们是先找了大概80位提名人,提名人包括有策展人、评论家、艺术机构的负责人、艺术家等比较关注年轻艺术家的人,让他们每人提名六个年轻艺术家,我们在提名的基础之上归类、再梳理、讨论,最后确定了“亚文化”的主题,在这个主题之下还有六个单元主题,最后从三百多人里头选择了九十多个人,从方式上还是比较宽的,我个人觉得还算是一有一点儿田野考察的倾向。比如青年艺术100的征集方式有两种:一种是艺术家报名;第二种是艺委会成员可以推荐,但是这些推荐人范围不是特别广,每界有10个左右。
“未来展”选择艺术家的国际有什么限制呢?
冯博一:还是一个“大中国”概念,包括港澳台。
商业化在中国当代艺术里边是不可回避的问题,您在在办“未来展”的时候是否有这样一个倾向?
冯博一:我们没有太考虑商业因素,我们还有意规避,比如所谓市场价值特好的,我们挺有意不要的。因为卖得好只是说明作品的市场价值高,但是绝不意味着他的作品学术价值就很高,我个人理解也不是这样的。“青年艺术100”他们不避讳商业的因素,他们就是用商业的运作方式去推的。
冯博一:这也是一种方式,但是我觉得从另外一个方面是不是他们肯定要考虑到市场,我的意思是说不能选择那些艺术家都是不好卖的,没法卖的。未来展就相对考虑的少,比如我们有一个单元叫“未知数”,就是没法归类、实验性也特别强的,连接受都有问题,更别说艺术市场了。
“未知数”是怎么规划的?
冯博一:就是难以确定,不确定的,很难用现在的艺术系统来框架来界定的。
这六个板块当时怎么分的?
冯博一:根据当下的情况,从社会、文化、创作等几方面综合,概括出自媒体、宅空间、微抵抗、浅生活等板块,大概这些词其实也还是跟年轻人的生存状态有关系。
当然很难涵盖得很全面,这些主题都是我们根据自身的经验、考察和梳理大概做出来的,原来有八、九个,最后还是归纳成六个,我们觉得这是六种比较典型的青年艺术家。
为什么把“未知数”单拿出来?
冯博一:因为这些作品都是特别新的,很难归类,也很边缘的。但是我想亚文化或者说年轻人肯定是未来的,谁都会有这么一个过程。
如何在更细致的操作层面规避这种商业的影响?
冯博一:其实也没有特别有意地规避,因为毕竟是一个美术馆的展览,一般来说美术馆在我的理解当中第一是一个公共艺术空间,而且应该是为大众服务;第二它应该是非商业性的、非盈利性的。
美术馆和画廊等商业机构是由很大区别的,画廊做商业是名正言顺的。
现出出现了青年100、青年推广计划等一些项目,都挺好的,这样才构成一个完整的形态,各有各的特点,比如青年100给年轻人提供的机会特别好,两个方面:第一,他们给青年艺术家做展览、画册、宣传,而且不仅仅是北京,还要七个地方做了巡展,这对亲年艺术家来说绝对是一个推进和机会;
第二,还有尝试着做一点销售。其实对于年轻艺术家来说这个可能更具有吸引力,因为好多年轻人没名,不成熟,或者说刚开始肯定对这个行业各个方面也不是很了解。项目给青年艺术家提供了展览和销售的机会,这样返过来对他的生存、创作提供了一个相对良好的条件,他可以更好地创作。
现在青年艺术100、中国青年推广计划、未来展、新星星、大学生提名展等项目,艺术家面临着选择的压力。 冯博一:诱惑多,其实压力也挺大,那种压力是能让你选择的压力。我们那会儿毕业由国家分配,单位分房,结婚什么相对比较简单,大家都差不多。现在就是贫富差别变得越来越大,比如说车、房子、结婚、职业、挣的工资都是压力,虽然生存已经不是问题,但是这种选择的困惑可能会有一点不知所措:信息量太大可能会变得复杂,那会儿我们没有选择,就是沿着这条路走。这两种境遇各有利弊,在很单纯的时候选择是唯一的,但是创作艺术作品可能想得更单纯或者相对更独立。 实际上,现在对艺术家创作来说其实面临着更大的挑战,比如说我们那会谁是艺术家,你画得好,这种身份的优越性或者自豪感很明显,现在人人都可以成为艺术家。再举一个例子,比如那会儿当摄影师挺难的,因为一般人买不起摄影器材,如果你带有这个器材,拍的时候你就成为摄影师。但是现在几乎人手相机,谁都可以拍,什么都可以拍,你要拍一般根本出不来。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年轻人怎么创作、如何创作也挺难的,现在单纯地说我就画一幅好画不行,还得有新的观念、方式,还要混江湖。现在已经不是仅凭着艺术理想,为艺术献身就可以了。现在时代有了一些新变化,从某种角度来说年轻艺术家你得做得特别好。不仅仅是画画,而是各个方面。 之前的艺术家可能更多的是在绘画方面有特长、专场,你就可能会成为艺术家,或者是一种不错的艺术家,现在的艺术家是一个多维、丰富的形象,你要作为艺术家,你的言论、方式、人生观、生活观等这些综合的因素都会作为参考的要素。其实这是大势所趋,社会各个行业都面临着这一状况,老艺术家可以一辈子就唱一首歌,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完全改变了,更新换代速度太快了,你要是可抓住观众的眼球,必须要不断有作品面世,这就是一个时代的特点。 您说的比较未来展和其他的一些青年推广方式,您觉得未来展的特点在哪儿? 冯博一:未来展的特点就是选择范围比较广,为什么呢?我们是先找了大概80位提名人,提名人包括有策展人、评论家、艺术机构的负责人、艺术家等比较关注年轻艺术家的人,让他们每人提名六个年轻艺术家,我们在提名的基础之上归类、再梳理、讨论,最后确定了“亚文化”的主题,在这个主题之下还有六个单元主题,最后从三百多人里头选择了九十多个人,从方式上还是比较宽的,我个人觉得还算是一有一点儿田野考察的倾向。比如青年艺术100的征集方式有两种:一种是艺术家报名;第二种是艺委会成员可以推荐,但是这些推荐人范围不是特别广,每界有10个左右。 “未来展”选择艺术家的国际有什么限制呢? 冯博一:还是一个“大中国”概念,包括港澳台。 商业化在中国当代艺术里边是不可回避的问题,您在在办“未来展”的时候是否有这样一个倾向? 冯博一:我们没有太考虑商业因素,我们还有意规避,比如所谓市场价值特好的,我们挺有意不要的。因为卖得好只是说明作品的市场价值高,但是绝不意味着他的作品学术价值就很高,我个人理解也不是这样的。“青年艺术100”他们不避讳商业的因素,他们就是用商业的运作方式去推的。 冯博一:这也是一种方式,但是我觉得从另外一个方面是不是他们肯定要考虑到市场,我的意思是说不能选择那些艺术家都是不好卖的,没法卖的。未来展就相对考虑的少,比如我们有一个单元叫“未知数”,就是没法归类、实验性也特别强的,连接受都有问题,更别说艺术市场了。 “未知数”是怎么规划的? 冯博一:就是难以确定,不确定的,很难用现在的艺术系统来框架来界定的。 这六个板块当时怎么分的? 冯博一:根据当下的情况,从社会、文化、创作等几方面综合,概括出自媒体、宅空间、微抵抗、浅生活等板块,大概这些词其实也还是跟年轻人的生存状态有关系。 当然很难涵盖得很全面,这些主题都是我们根据自身的经验、考察和梳理大概做出来的,原来有八、九个,最后还是归纳成六个,我们觉得这是六种比较典型的青年艺术家。 为什么把“未知数”单拿出来? 冯博一:因为这些作品都是特别新的,很难归类,也很边缘的。但是我想亚文化或者说年轻人肯定是未来的,谁都会有这么一个过程。 如何在更细致的操作层面规避这种商业的影响? 冯博一:其实也没有特别有意地规避,因为毕竟是一个美术馆的展览,一般来说美术馆在我的理解当中第一是一个公共艺术空间,而且应该是为大众服务;第二它应该是非商业性的、非盈利性的。 美术馆和画廊等商业机构是由很大区别的,画廊做商业是名正言顺的。 现出出现了青年100、青年推广计划等一些项目,都挺好的,这样才构成一个完整的形态,各有各的特点,比如青年100给年轻人提供的机会特别好,两个方面:第一,他们给青年艺术家做展览、画册、宣传,而且不仅仅是北京,还要七个地方做了巡展,这对亲年艺术家来说绝对是一个推进和机会; 第二,还有尝试着做一点销售。其实对于年轻艺术家来说这个可能更具有吸引力,因为好多年轻人没名,不成熟,或者说刚开始肯定对这个行业各个方面也不是很了解。项目给青年艺术家提供了展览和销售的机会,这样返过来对他的生存、创作提供了一个相对良好的条件,他可以更好地创作。 对各个年轻艺术家项目来说,我没有任何褒贬,只不过是方式、方法不同。 青年100在商业模式上跟艺术家有销售,要求不用艺术家出钱、出作品,直接是销售跟你分成,我采访了几个参加青年100的艺术家,他们觉得这方面对他们的吸引力也挺大的。 冯博一:因为好多年轻人没有被画廊代理,没有市场,他跟画廊不熟或者画廊还没有选择到他,跟藏家也不熟,青年100提供了这样一个又展又卖的平台,我要是年轻人,我也参加,很现实的。倒退二十年的年轻艺术家没有这种机会。 冯博一:第一,没有这个概念,第二当时没有这种机会,当时的艺术市场非常弱,只有少数的拍卖行、画廊等;同时,当时国家经济相对较弱,当时人们的基本生存还没解决,谈不上收藏。当时我老说中国未来的艺术市场应该是很好的,现在中国人整个生活水平提高了,对精神需求也更强烈,很多人赛车、养马、等,艺术品收藏也开始逐渐起步,提升自身的修养、品位。西方都是这样,早年资本原始积累时期也挺残酷、疯狂,后来艺术品收藏逐步成为他们的生活方式,甚至有人建造美术馆等,古根海姆美术馆、泰特美术馆等很多都是由私人慢慢起家,最后捐给国家。也有一些担心,如果资本进入,会影响艺术评判的标准。 冯博一:肯定会影响。我一直觉得资本和钱是一个很中性的,它没有问题,钱很难说它好还是不好,关键还是艺术家,比如说艺术家通过他的创造,对这个社会作出贡献,社会给他名或利等不同方式的回报。但是假设一个艺术家就是为了挣钱,哪种风格好卖就画哪种,停止了这种自由创作和独立性,我觉得这个金钱就会带来一种所谓的负面的影响。 商业会对创作有一种导向,刚才您说的在二十、三十年前判断标准是一元的,到九十年代的时候,“85”后开始多元,开始逐渐接触市场、西方,有一些现实主义,到现在更多的商业声音开始发出来以后,商业开始成为影响艺术判断的因素之一。那从对于青年艺术家推广和发掘来看有没有多元的途径呢? 冯博一:我觉得比较成功的艺术家,我所说的成功不是买卖的成功,比如说大家在学术界比较认可,很多人喜欢他的作品。我觉得这些暑假最基本的就是坚持自己的独立性和创造性,也许他的画不一定卖得很高,但是他这方面有特点,慢慢未来社会肯定会认可。举一个例子,当时毕加索并不为当时的人所接受,但是大概过了半个世纪在世界范围内得到认可。 艺术市场应该是比前卫艺术永远滞后的。一般老百姓喜欢,其实已经从某种角度上已经变得比较普及了。所谓“前卫艺术”可能更关注的是前沿,不断地实验、探索,可能不成熟,不为人所接受。如果前卫艺术谁都接受了,也就不叫前卫了。 因为现在商业的诱惑很多,艺术家其实很难有决心探索,同时前卫艺术的风险很大,可能不被市场接受,这个时候该如何鼓励维持他们去探索的热情? 冯博一:其实我们做这个展览从某种角度也是鼓励他们,虽然你的作品没有市场,但我们认可了,邀请你参加这个展览,这也是某种接受和认可,我想对他来说肯定会起到一种鼓励作用。通过这个展览同行、社会会给他一个回应,肯定会起到一个促进作用。如果比较一直持续下去,肯定会有回报的,这里头比较典型的就是徐冰,当然他这回也是总策展人,他一直在坚持自己,但是他的作品价格并不是特别高,也很好,而且很多人喜欢他。 除了“未来展”有没有这样的,其他的对青年艺术家推广有没有这样的一个鼓励的出现? 冯博一:这种挺多的,我在何香凝美术馆每年都做一个应届毕业生的推广展览,包括今日美术馆也都有,但是做得比较好的是中央美院美术馆和今日美术馆,他们有一个长期的计划,包括何香凝美术馆,今年是第九届了。但是我觉得其实也还不够,因为美术馆发掘、鼓励年轻人应该是美术馆的一个定位之一,既要做传统的,也要做当代的,但是咱们国家很多美术馆这方面做得不好。 为什么? 冯博一:咱们的软件不行,人不行,他没有这个眼光、意识。虽然每个省市都有美术馆,从数量来看是很多的,硬件设施等方面也丝毫不差,但是在运输管理、推广上有很大的欠缺,怎么通过艺术作品把当今的文明作为一种收藏来流传。 更多的美术馆变成一种在商业推手中承担一些角色。 冯博一:就是说公共美术馆,一个展览一个礼拜就结束,只要领导、相关的人去了就行,个人履历上我在中国美术馆做过个展,根本不为大众服务。另外,目前美术馆做展览缺少标准,不是什么人都应该去美术馆做展览的,应该达到一定的程度。 您觉得这个问题出在哪儿了? 冯博一:机制,就是美术馆的系统、行政管理,包括怎么鼓励年轻人,官方愿意鼓励吗?当代艺术有理想,就是应该对现实发出批判、质疑,我一直不觉得艺术家就是一个美术,艺术家从某种角度跟纯粹的知识分子应该是一样,保持独立性,对社会要发出你的声音、质疑、批判,歌功颂德只是一个方面。 体制内那一套,他们的方式就是参加全国美展往上走,价格在体制内得到认可,价值也得到认可;另一个就是当代艺术走市场化,可能会陷入另外一种逻辑,可能被资本或者是以价格为唯一判断标准。 冯博一:这也是一个特大的问题,有的人就是骗钱,跟官方骗,跟老板骗,跟有钱的人瞎忽悠,那些人也不懂,咱们国家的审美教育又特差。这个人可能是一个博士,但是他的审美可能就是幼儿园水平,太畸形了,完全被资本所宰制,尤其是一帮画国画的,弄个笔会圈点儿钱,我觉得那个不叫艺术,作为一种生存方式不应该不能鼓励。 回过来青年推广计划有好几个,在选择标准上是怎样的? 冯博一:各有各的标准,最终还是希望能够推出一些年轻艺术家,给他们更多的机会。画廊也有一些,我要逮住一个潜力很大的就不得了啦。我觉得很难有一个统一的标准,还是诉求决定标准。 我觉得年轻人还是有活力的,代表着未来,从现在的年轻艺术家中慢慢地肯定能够淘洗出来未来的大师或者说带有视觉标本样本的那种。 那这些推动青年艺术的展览会影响市场吗? 冯博一:当然会,未来展的参展艺术家很多都已经被画廊代理,他参加这个展览给他们加分,他们都挺支持、高兴的,因为展览越多,知名度和市场价值越高。比如你是艺术家,我是画廊老板,咱俩有合作,三年、五年的合作,你变得越来越有名了,肯定价格就高了,我就赚得越多,大概是这种状况。 这就是现在很多艺术家热衷于做展览的原因。 冯博一:其实做展览肯定更多的是为了名,但是我觉得做展览一个最基本的就是展示,你在工作室是一个个人化、私人的创作,带有自己的情感、判断、对社会的认知,你当然希望去发表也好、展出也好,就跟写小说的,肯定也要发表,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最终还是要看你是不是具有创造性,能不能给人打开一个新的视觉空间,引起一些新的思考,你跟时代、传统的关系,比如齐白石为什么有名,他对当时中国传统文人画带来一种新的东西,他并不是科班出身,而是一个木匠,但他有一种特鲜活的东西,当时对陈旧的文人画都有一种新的东西。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如何规避或者如何避免整个被资本裹胁,比如跟传统对话以后,会不会走向另一个极端,迎合市场? 冯博一:这个可能需要各方合力,比如说政府应该支持所谓的正能量的东西;第二,艺术市场能不能变得很规范,目前市场很不规范,拍卖行、画廊等环节还存在很多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不能简单地靠一个道德规范和自我规范,得有相应的制度、机制;第三,艺术家面对诱惑的定力,你是为艺术还是为金钱,不管哪种结果很难说一个单纯的原因导致的,真的是各个方面的合力量造成的。 当然也包括我们这些所谓从业者,我们推崇、宣传什么,也包括艺术教育,怎么给年轻人或者从小学开始给他们灌输什么叫艺术,所以这些问题挺难一句两句说清楚的。
对各个年轻艺术家项目来说,我没有任何褒贬,只不过是方式、方法不同。
青年100在商业模式上跟艺术家有销售,要求不用艺术家出钱、出作品,直接是销售跟你分成,我采访了几个参加青年100的艺术家,他们觉得这方面对他们的吸引力也挺大的。
冯博一:因为好多年轻人没有被画廊代理,没有市场,他跟画廊不熟或者画廊还没有选择到他,跟藏家也不熟,青年100提供了这样一个又展又卖的平台,我要是年轻人,我也参加,很现实的。倒退二十年的年轻艺术家没有这种机会。
冯博一:第一,没有这个概念,第二当时没有这种机会,当时的艺术市场非常弱,只有少数的拍卖行、画廊等;同时,当时国家经济相对较弱,当时人们的基本生存还没解决,谈不上收藏。当时我老说中国未来的艺术市场应该是很好的,现在中国人整个生活水平提高了,对精神需求也更强烈,很多人赛车、养马、等,艺术品收藏也开始逐渐起步,提升自身的修养、品位。西方都是这样,早年资本原始积累时期也挺残酷、疯狂,后来艺术品收藏逐步成为他们的生活方式,甚至有人建造美术馆等,古根海姆美术馆、泰特美术馆等很多都是由私人慢慢起家,最后捐给国家。也有一些担心,如果资本进入,会影响艺术评判的标准。
冯博一:肯定会影响。我一直觉得资本和钱是一个很中性的,它没有问题,钱很难说它好还是不好,关键还是艺术家,比如说艺术家通过他的创造,对这个社会作出贡献,社会给他名或利等不同方式的回报。但是假设一个艺术家就是为了挣钱,哪种风格好卖就画哪种,停止了这种自由创作和独立性,我觉得这个金钱就会带来一种所谓的负面的影响。
商业会对创作有一种导向,刚才您说的在二十、三十年前判断标准是一元的,到九十年代的时候,“85”后开始多元,开始逐渐接触市场、西方,有一些现实主义,到现在更多的商业声音开始发出来以后,商业开始成为影响艺术判断的因素之一。那从对于青年艺术家推广和发掘来看有没有多元的途径呢?
冯博一:我觉得比较成功的艺术家,我所说的成功不是买卖的成功,比如说大家在学术界比较认可,很多人喜欢他的作品。我觉得这些暑假最基本的就是坚持自己的独立性和创造性,也许他的画不一定卖得很高,但是他这方面有特点,慢慢未来社会肯定会认可。举一个例子,当时毕加索并不为当时的人所接受,但是大概过了半个世纪在世界范围内得到认可。
艺术市场应该是比前卫艺术永远滞后的。一般老百姓喜欢,其实已经从某种角度上已经变得比较普及了。所谓“前卫艺术”可能更关注的是前沿,不断地实验、探索,可能不成熟,不为人所接受。如果前卫艺术谁都接受了,也就不叫前卫了。
因为现在商业的诱惑很多,艺术家其实很难有决心探索,同时前卫艺术的风险很大,可能不被市场接受,这个时候该如何鼓励维持他们去探索的热情?
冯博一:其实我们做这个展览从某种角度也是鼓励他们,虽然你的作品没有市场,但我们认可了,邀请你参加这个展览,这也是某种接受和认可,我想对他来说肯定会起到一种鼓励作用。通过这个展览同行、社会会给他一个回应,肯定会起到一个促进作用。如果比较一直持续下去,肯定会有回报的,这里头比较典型的就是徐冰,当然他这回也是总策展人,他一直在坚持自己,但是他的作品价格并不是特别高,也很好,而且很多人喜欢他。
除了“未来展”有没有这样的,其他的对青年艺术家推广有没有这样的一个鼓励的出现?
冯博一:这种挺多的,我在何香凝美术馆每年都做一个应届毕业生的推广展览,包括今日美术馆也都有,但是做得比较好的是中央美院美术馆和今日美术馆,他们有一个长期的计划,包括何香凝美术馆,今年是第九届了。但是我觉得其实也还不够,因为美术馆发掘、鼓励年轻人应该是美术馆的一个定位之一,既要做传统的,也要做当代的,但是咱们国家很多美术馆这方面做得不好。
为什么?
冯博一:咱们的软件不行,人不行,他没有这个眼光、意识。虽然每个省市都有美术馆,从数量来看是很多的,硬件设施等方面也丝毫不差,但是在运输管理、推广上有很大的欠缺,怎么通过艺术作品把当今的文明作为一种收藏来流传。
更多的美术馆变成一种在商业推手中承担一些角色。
冯博一:就是说公共美术馆,一个展览一个礼拜就结束,只要领导、相关的人去了就行,个人履历上我在中国美术馆做过个展,根本不为大众服务。另外,目前美术馆做展览缺少标准,不是什么人都应该去美术馆做展览的,应该达到一定的程度。
您觉得这个问题出在哪儿了?
冯博一:机制,就是美术馆的系统、行政管理,包括怎么鼓励年轻人,官方愿意鼓励吗?当代艺术有理想,就是应该对现实发出批判、质疑,我一直不觉得艺术家就是一个美术,艺术家从某种角度跟纯粹的知识分子应该是一样,保持独立性,对社会要发出你的声音、质疑、批判,歌功颂德只是一个方面。
体制内那一套,他们的方式就是参加全国美展往上走,价格在体制内得到认可,价值也得到认可;另一个就是当代艺术走市场化,可能会陷入另外一种逻辑,可能被资本或者是以价格为唯一判断标准。
冯博一:这也是一个特大的问题,有的人就是骗钱,跟官方骗,跟老板骗,跟有钱的人瞎忽悠,那些人也不懂,咱们国家的审美教育又特差。这个人可能是一个博士,但是他的审美可能就是幼儿园水平,太畸形了,完全被资本所宰制,尤其是一帮画国画的,弄个笔会圈点儿钱,我觉得那个不叫艺术,作为一种生存方式不应该不能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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