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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人计划半程回顾 “从心出发”|音乐家金承志和他的音乐厅拆台计划

编辑:csm351
2019-04-30来源:凤凰网综合
  100Points百人计划一岁了,周岁恰逢中点,在这个生机交响的春天。
  眼看2018的1/3已在区块链与共享经济的热度接力、各路综艺影视夹带广告的强势来袭、直播短视频的持续淘金中过去,看起来似乎毫不相干的街头一景,却在车轮的滚动中推搡我们前行。世界太嘈杂,处处皆迷雾,总有新的知识等待我们学习,也总有新的乐子在供我们消遣,转向还是坚持,变成了这个时代的to be or not to be。
  虽然是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但这个季节适合思考一年之计。立于潮头如何才能稳住身形?如何从时代的怒吼里探寻机遇?这恰恰是100Points百人计划一直在做的事情。我们在过去的一年里,与分布在未来科技、商业成就、大众文化、草根造星等10个领域中的50位嘉宾进行对谈,邀请他们分享他们的经历和心得,恰巧可以给要一头扎入年轮循环中的你作为参考。
  在本次的半程盘点中,我们从心出发,挑选了10位嘉宾,重现当时的对话场景,并且将视线延展至他的这些年,把他的发展轨迹与他对当下时代及行业的观点折射给认真思考的你时代很多元,观点很新鲜,轨迹很多样,但万变的不变,必属初心无疑。不管是以何种方式取悦自己、鞭策自己,只要能时不时回想一下那个奋斗的小目标,就不会太过偏离。
  春天终将离场,只管从心出发,大步向前。


  作者:胡艺瑛
  金承志的名字最近一次出现在网络上,是几天以前。在遭受长时间以来满腹酸气的“艺术商业化”舆论压力之后,他面对镜头依然从容:“赚钱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我就是要拆掉音乐厅的台。”就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彩虹合唱团在北上杭举办了四场巡回演出,场场座无虚;而即将到来的四月,彩虹合唱团将受邀登上台湾两厅院的舞台,这是台湾最高古典音乐的演出场所。
  此时距离金承志首次走入大众视线,已是两年有余。离【100Points百人计划】与金承志的上一次见面,也已足足一年。
  在【100Points百人计划】的另一个采访现场,《中国有嘻哈》被其总导演车澈定义为“现象级”综艺,而在此之前,金承志早已成功制造了多起以载入合唱史册的“现象级”爆款。


  2016年1月9日傍晚,上海音乐学院贺绿汀音乐厅内,在按部就班的《致冬天》、《泽雅集》和《净光山晨景》结束以后,指挥台上一席黑色西装的金承志突然转过身来,甩手扔下一枚彩蛋《张士超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在哪里了》,这个夜晚从此被点燃。
  之后的那个夏天,《感觉身体被掏空》横空出世,回龙观由此在全国声名大振,金承志的名字再不陌生,关于他的一切也纷纷从周遭蹿起他为人腼腆收敛,小学时代他是老师眼中“讨厌的小孩”。
  那一年的七月我们在北京见到了金承志,毫无意外地,他一身西装骨骨,头发一丝不苟,皮履铮亮“果然,这很金承志。”他身上的一切似乎都贴合那些“传闻”。


  创作神曲的严肃音乐家
  在【100Points百人计划】的采访现场,当我们谈起最早博得满堂彩的《张士超》,金承志直言那是“我的一个幽默小品”。很多人将他的事迹套上“并非一场厚积薄发的走红”的说辞,但他本人并不认同:“人人都在期待一个天才的故事,他们只需要胡乱写点什么,后人都会盛情追捧。大家都喜欢听这种故事,坦白说,这些都是皇帝的新衣。”
  也有一些透着刺的批判,舆论一度耿耿于怀“流行吞噬高雅”,并将这个矛头对焦彩虹合唱团,对焦金承志,他并不闪躲:“您先告诉我什么是高雅音乐。《诗经》里面提及的风雅颂就是跟劳动人民紧密结合的,它既有庙堂之高,也有江湖之远。《国风》就是当时当地的流行歌曲,我们现在朗朗上口的,就是当年的流行。我曾经很想将《诗经》与《国风》的篇目和合唱艺术融合,那是《诗经》高雅还是合唱高雅?从来就没有一个孰轻孰重的概念,不要被空洞的定义玩弄了。”
  无可厚非的是,《张士超》出现以后,我国合唱作品那副板着脸的教导处主任面孔在一片哄笑中被扯下,音乐厅的座无虚席中混入了太多新鲜血液,中国合唱正以一种史无前例的随和姿态跟民众“套近乎”,而这种亲近的举动也叫商业市场表露出异常的骚动——彩虹合唱团的门票的卖价越来越高,而金承志的预约名单也越来越长,这个“卖座者叫价”的时代,金承志一度觉得甜美。


  浸泡在山水宠溺中的少年
  他直言“非常厌恶被标签化”,但却直言自己是个严肃的人,——“我不太喜欢脸谱化,如果大家喜欢所谓的‘崩坏’,我觉得是一种好事,我觉得大家所说的形象崩坏实际上是一种调侃意味,我觉得挺好的。”
  相比《张士超》和《感身空》这些求之不得的“爆款”,他更愿意谈及那些并不为人所知的山水、田园、乡野和童话。一如海子有自己的麦田,莫言沉溺高密东北乡,金承志的创作温床几乎是整个江南水乡,他毫不吝啬地分享“江南给了我很多营养,我很多主题都离不开它。人过中年,要去山上做个老道,每天炼丹。不时下山来调戏大妈,健步如飞,家家户户来不及关门,所有的大妈都在骂街。”
  金承志曾经用“特别美好,特别荒诞”一语概之自己的所有年少时光,他也不止一次在采访中回忆“奶奶把他抱在怀里,指着天上浓密的银河讲牛郎织女的故事”。这些过分甜齁的山水情义在时代的大刀阔斧之下改头换面,故乡被推着大肆前迈,金承志从乌托邦出走,在上海,在北京,在那些水分稀缺空气异常干燥的土地上学着生存与生活,但他怀念的“美好”和“荒诞”,两个看似矛盾的词却极其和谐地被他篆刻在作品中。


  尽管这个过程也是一波三折,称不上顺遂。两年前的金承志坐在一个剧院舞台边缘,身后是彩虹合唱团的一众团员,十来平米的地方竟有种说不上来的热火朝天。他们并非合唱团最初的面孔——从大三时组的兴趣社团,到2011年就开始引入大批社会爱乐者,把专业音乐人和爱乐者之间齐聚一堂,面临的困难比想象的更多。后来他索性归园田居,搬入方圆十里不见一个香烟盒子的山里——那是他大学时代的地盘。金承志在交谈中回忆,他在这里和山水相处,在铁路、田埂和河塘大把大把地浪费时间,与植物对视多于与人交谈。
  从山中归来,他直言自己像个十六岁的少年,初入市场的金承志安然无恙地碰上了本命年,他笑着说:“那一年的头几个月感觉人生像开了挂一样,我能上天。”


  大方讨论“面包”的问题
  四年过去,金承志忙着拍档期、赶排练、跑通告、接商演,观众席异常火爆,媒体大肆用“新局面”报道彩虹的现况,但金承志淡定地在我们的镜头前回应:“‘新局面’是大家给的谬赞,每一种形式都有可复制与不可复制的地方。有没有社会反响还是和多年的剧场演出有关,今天我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设想观众在剧场的反应。”
  而再谈起过去不同阶段的作品,也有了更多思考:“每个作品给我的意义不一样。《张士超》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但它并不是我最好的作品。不同作品带来的情感效应是不一样的,我们用不同的作品,不同的维度与不同的人交流。观众可以通过《感身空》这样的作品了解我们,也可以通过《落霞集》这样的作品了解合唱艺术,这是一个很多元的东西。”


  他甚至主动提起了在舆论漩涡中纠缠多时的“艺术商业化”:“我们一直生活在商业社会,它如同空气和水一样浸润着我们,我很难去界定什么是商业。音乐厅演出算不算商业呢?算吧。拍广告是商业,演唱主题曲是商业,我们出门买个面包也是商业。但是我们团队没有受到影响,在过去这一年,商业只是整体占比的5%,目前我们的团队质量在提高,我们为团员设计了很多训练课程,我们甚至换了一个更加专业的排练厅。所以我相信商业这个词,给一个团队带来的永远是利大于弊。”


  脱下西装,从心出发
  渐渐地,这个极度乐观的人开始惧怕骄傲和自豪——这些色彩过于直白的情绪,他甚至渐渐避讳快乐与失落。对于创作者而言,情绪就像一个圈套,他远远望而却步。
  他自称被现实教育了一番,那个曾经夸夸其谈本命年多么意气风发的少年,突然对这一切不再纠结,他语气无比平和地说:“人人都在期待一个天才的故事,坦白说,这些都是皇帝的新衣。”但他说到年龄的原话是,“我才三十岁”。
  他依然觉得这个时代甜美,但甜美掺揉着杂乱;他说这是“非常命运的一代人”,三十岁的肉身足以去感受这个时代的情绪——与其说感受,不如说承受;他依旧欢迎商业,但什么是商业?今天他所理解的商业和空气水分一样自然,音乐厅的商业和出门买个面包的商业并无二样;过去那个西装革履的金承志,面对我身后的镜头一字一句地说:“我看中的是和社会发生关系的人”,今天他将这种关系解读为“每个人都如同指纹一般镶嵌在社会之中”。
  有趣的是,眼前的金承志不再穿西装,他说自己是个不断试图重新出发的人;想要重新开始,也许很可怕,但比重新开始更可怕的是,不敢开始;路途遥远,但对这个世界报以更赤诚的好奇与坚定,从心去出发。
  重新出发?从心出发,哪怕完成了“拆掉音乐会的台”的计划。感谢与【100Points百人计划】同行的金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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