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LA
我们「成长状态」的这个栏目里,所有音乐人的采访音频,都会同步上传到网易云电台 ZERO FM。
5
years old
《天鹅湖》
柴可夫斯基
我5岁的时候跟外公外婆、我爸妈还有小姨住在一起。那个时候我小姨非常迷恋小虎队,经常在家里放小虎队的歌,我每次回家就会听见她在唱一些关于爱情的歌,然后我外婆就会很生气,就说小孩子不要听这些,立刻用《青藏高原》的声音压过小虎队。
外婆几乎天天给我看《青藏高原》的MV,而另一个成天给我看同一个音乐视频的是我妈。我妈特别喜欢给我看《天鹅湖》的DVD,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在我小时候留下了特别深的记忆。
虽说《天鹅湖》也是一个爱情故事,但却不像小姨喜欢听的那种带词的爱情歌曲一样直白。
那个时候我就接触了所谓古典音乐,它让我感受了一种没有歌词的音乐,我觉得对我来说挺有意义的。
我那时候就觉得这种纯音乐很优美,因为我听到这些音乐往往是带有画面的,比如说《天鹅湖》或是《胡桃夹子》这样的片子,我有时能跟着音乐一块跳舞,这是那时的流行音乐给不了我的。
我甚至还跑到幼儿园,逼我们班上的男同学陪我跳《天鹅湖》,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听过,我就一边哼一边拉着他们跳,他们都挺讨厌我的吧~
10
years old
《反方向的钟》
周杰伦
10岁的时候,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我喜欢周杰伦的一首没那么广为人知的歌,叫《反方向的钟》。
小学的时候,正是周杰伦最火的那些年,我从小听古典乐,从来就没听过这种音乐,我记得听的第一首周杰伦是《双节棍》,我当时在想 “这是什么啊?”,感觉很有意思,然后就慢慢开始听一些流行音乐。
不过像是周杰伦和蔡依林这样歌手,可能别人都喜欢听他们那些比较火的歌,但是我的MP3装的更多是他们没那么火的歌。
首先这首歌前奏的钢琴一下就吸引了我,它的和弦走向非常的不一样,然后包括它的歌词,还有MV,整个的 concept 都很有意思。
我觉得这首歌挺 emo 的,虽然是一首爱情歌曲,但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很新鲜,听起来特别有感觉,走在路上听都感觉像带了风似的。
之所以喜欢听他们的 B-side 歌曲,我觉得也跟从小听古典音乐有一些关系,他们一般的主打歌都比较 straightforward,整个和弦、情绪都是比较直接的,很容易让所有人都可以理解这个情绪。但是我比较喜欢的歌都是那种变调的,一会儿变一个调,和弦走向也会让你觉得这是一个新的东西,丰富的音乐更能吸引我。
这也跟我爸妈从小就让我学钢琴有关系,比起鼓点和歌词,我更对音乐的旋律和氛围敏感。
15
years old
《距离》
陈绮贞
我初中的时候疯狂迷恋陈绮贞,她的声音很甜美,特别适合那个时候的初中生听。
15岁的时候我初中刚毕业就去美国留学了,那时我有一个初恋,我们谈了一段异地恋,而陈绮贞恰好有一首歌叫《距离》,专门是讲异地恋的,作为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我经常听这首歌。
那个时候我还非常喜欢方大同 , 我之前没有听过他玩的那种音乐,他的那张《橙月》是我的最爱,我记得我第一年在美国的时候,英语很差,也不太跟别人交流,就是这张专辑陪我在俄亥俄州的大农村里度过了一段孤独时光。
去了美国之后,我每天都能用电脑,也真正开始自己寻找音乐,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听到了摇滚乐,找到了最喜欢的摇滚乐队 Yeah Yeah Yeahs。
我一下子就从之前 vibe 里跳出来了,我真正感受到了摇滚乐的力量,因为以前觉得摇滚乐离我很远,我在杭州长大,上的也是私立学校,生活挺舒服的,说白了,那时候我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摇滚精神。
但我自从去了美国,一个人在国外又很寂寞,自己当时也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叛逆期,我面前有太多困难,太多搞不清楚的事情,但摇滚乐跟我那时的心境有一种连接。
而且美国高中里也有很多孩子处于 emo 的状态,经常见一些男孩用手打树,女孩用圆规割自己的手,进行一些自残行为,但是我就还好,因为我那时候一直在听 Yeah Yeah Yeahs。
我真的觉得是他们的音乐让我免于伤害自己,因为我已经把心中的愤怒通过音乐给发泄出来了,所以摇滚乐对我来说是一种救赎。
20
years old
《KALA》
Yann Tiersen
这个时候,我考上了 Emerson 大学,它算是一个传媒专业的院校,我在电影大专业下面的声音设计专业就读。
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想去伯克利之类的学校,但我爸妈很反对我从事音乐这个行业,经过一系列 battle,我们双方都妥协了。我意识到他们花了这么多钱送我来美国读书,如果我让他们这么担心,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所以就学习了一个跟音乐相关的技能,起码以后给电影或是游戏做声音设计和配乐就有人给我发工资,我起码可以养活自己。
我大一入校的时候,身边都是一些学拍电影的准导演,我学的是声音设计,刚好能跟他们合作,因为我有一些音乐基础,所以找我做配乐的人还挺多的,我那时候听音乐的取向也慢慢转到了电影配乐上面来了。
这就要说到我最爱的音乐家 Yann Tiersen 了,他是《天使爱美丽》的配乐作者,我那时候很崇拜他,他的每一首歌我都喜欢。
他的曲子很法国,听他音乐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在法国街头漫步,是那种平静中带着悲伤,带有一点怀旧的感觉。
我的名字 KALA 就源自他的音乐《KALA》,这首歌给我的感觉极为强烈,尽管我至今都没听懂歌中的法语女声,但这首歌依然是我的最爱。
每当我的创作遇到了困难,我都会听 Yann Tiersen 音乐,听着他的专辑在学校楼下走几圈,而每次听到这首《KALA》,都会让我的内心感到无比平静,能把许多琐碎的事情都放下来,不去想了。
听完这首歌之后,我就可以很快地给别人做出配乐,所以我觉得这首歌对我来说非常的特别。也因为这首歌我把我的微信名字改成了李卡拉,后来大家都叫我卡拉,我就把这个名字留下了。
除了电影配乐,我上大学的时候还迷上了一个中国音乐人,叫 ChaCha。
我第一次听到 ChaCha 的时候,惊讶于中国还有这样的音乐人,就觉得她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
我第一次听到她音乐的时候真的激动坏了,就像是逛淘宝,发现有很多衣服都只有我喜欢的某个设计,没有一件能让我立刻下单,而 ChaCha 的音乐把这些我喜欢的东西都整合在一起了!
另外,她的态度也吸引着我,作为一个女生可以独立的面对所有的事情,“我是一个坚强的人,同样也会有柔软的一面”,这个态度就很酷。
到现在,她的音乐对我的音乐来说也有一定的 influence,我听了太多遍她的歌了,导致在我平时 freestyle 的时候,时不时就会 “卷进” 她的 flow。
后来我回国之后,跟 ChaCha 成为了朋友,她对我也很好,还来看了我的第一次上海演出,我朋友说这真的是追星的最佳典范。
而我自己也在找跟 ChaCha 合作的机会,如果有合适的音乐我一定会去找她。
25
years old
《Pretty Bones》
yeule
我毕业了之后,感觉在音乐创作上走向了一个更加叛逆的道路。
因为在此之前我做配乐居多,都是 “命题作文”,而如今我在做自己的歌。
我在做自己的音乐的时候,就一直跟自己说要放弃所有的阅历和知识,包括风格的限定,因为最让我感动的音乐都是没学过音乐的人做出来的,像是 Yeah Yeah Yeahs 和 ChaCha,他们都没有系统学习过音乐,但他们的音乐就是有劲儿。
所以我就开始听一些非常地下的音乐,像是最近比较喜欢的 yeule。她做的音乐有些电子乐元素,但又比较偏 ambient,她的形象非常亚。
一个是旋律上给我带来的 vibe,另一个是她作为女性音乐人跟 ChaCha 同样拥有的坚强和柔软并存的特质。
她有一首名叫《Pretty Bones》的歌就讲述了一个患有厌食症的女生的心路历程,比较委婉,又十分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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